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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溜书院|王培静:记忆里的快乐时光

admin2022-03-20 18:14:03时政新闻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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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溜书院|王培静:记忆里的快乐时光

滑溜书院|王培静:记忆里的快乐时光

文| 王培静

我的童年、少年时代,是在乡下的山村里度过的。那时家里穷,穿的衣服都是母亲用手工做的粗布衣服。家里没有电,点的是煤油灯。晚上去上晚自习,也是端一个煤油灯,第二天早晨一掏鼻子,鼻子里都是黑的。那时家里也没有钟表,有时早晨听到鸡打鸣就赶紧起床,天上有月亮,也不觉得天黑。走到村东头破庙里的学校,在课桌上趴着等天亮。有时等一两小时,天也不亮,有时就趴在那儿睡着了。晚上下了夜自习,有时天黑,走到村西头,没有同学做伴了,为了给自己壮胆,嘴里一边嗷嗷胡乱喊着什么,一边向家中跑。总觉得好像后边有个人跟着似的。

早晨、中午、下午放学后都要挎上篮子,拿上镰刀去地里割草。春天草刚露芽,所以二、三斤交到队里就能换一分工。到了夏天和秋天,一、二十斤草才能换一分工。那时一个整劳力劳动一天挣十分工,妇女和半大小子只挣七分工。每个工值一、二毛钱。有时夏天中午放学后,跟父亲上山去割草,要割到队里快上工,学校快打铃时才回家。父亲担两捆草在头里走,我背一小捆在后边跟着。衣服全像水洗的,胳膊、背上都起满了痱子。回到家把草晒干,每百斤干草可卖四、五块钱,那是全家冬天的盐钱和油钱。

有时去地埂或山坡上去挖原志(一种中药材),回家后把皮剥下来晒干,一两能卖一块多钱。挖几次能晒一两干的。有时去山坡上掀石头逮蝎子,转半天也逮不了几个。晚上拿罩灯或手电筒去逮土鳖子,用热水烫死,晒干。赶个星期天,几个小伙伴结伙去七、八里外的收购站去卖。觉得卖的钱多(超过两块钱以上),就到公社小书店去挑画本,磨蹭一、两个小时,狠狠心花一、两毛钱买下自己钟爱的画本,心满意足的回家。

小时,就盼着过年,过年能有新衣服穿,有饺子吃,有肉吃。

八、九岁时,暑假、秋假都要去生产队里参加劳动。拾麦穗、拣地瓜、摘棉花等。天天在毒毒的日头下晒着,衣服都沾在身上。半晌休息时,慌着到远离人群的地堰根下去解手。有时找个高地堰根下,在荫凉里凉快一会。有时坐在地上,有时干脆就躺下来,望着蓝天上的云朵发呆。心里想象着山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。回到家手不洗就找干粮吃,如没剩干粮,洗块生地瓜吃。

也有快乐的时候。和几个小伙伴去西上园割草。在地里捡了一毛钱,我们高兴的去临村老汉的瓜地里买瓜吃,脆瓜要比甜瓜便宜些。我们商量来商量去,还是决定买脆瓜。因为人多,怕买甜瓜分不过来。我们嘀咕了几句,有两人围着老爷爷去摘瓜、称瓜,另仨人挎着自己的草篮子,互相掩护,时不时有人弯腰摘一个瓜,放进篮子里用草一盖,然后若无其事的向老爷爷看上一眼。等买瓜的两位买完瓜,我们一起赶紧撤了,到了离瓜地很远很远的芦苇丛里,我们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,把瓜拿出来一数,连买带偷摘的竟有五个瓜。

草有好多种,叫的上名字的有:荠荠菜、咕咕苗、抓地秧、节节草、苦苦菜、喇叭花,甜根草、野苇子等,有时草间开满了或紫或红或白的小花,上面飞舞着几只黑黄两色的小蜜蜂。有时渴的不行,就到苇坑里割几根长苇子,在下端苇节上挖两个小孔,不够长,再接上一根,放进地里的水井里去打水喝,井里的水很凉,虽然喝到嘴里的水量小,但多打几个来回就有了,那水喝起来真叫过瘾。用苇子打水喝,最主要的是注意安全,有时不小心会把兜里的小玩具掉下去。那时总会吓的心惊肉跳的,万一人掉下去小命就没有了,在这荒坡野地里小伙伴谁也救不了你。

学校里也搞勤工俭学,割草喂羊。用不完的晒干买钱。大家比着看谁割的草斤量多。这次少了,下次下决心一定要多割些。有时上山撸槐树叶,回到学校晒干,再去磨面的机器上磨成面,说是卖到美国去可以换回外汇。有时还上山逮毛毛虫,每人拿一个带盖的大号玻璃瓶子,用筷子做一个夹子。东山、南山上的柏树林归国营林场管,树林年年发虫灾,我们每年上山逮虫子。南山的树林少些,东山的树林多。东山的北头有个南天观,是过去道士修行的地方,北边有个大戏台,戏台下有一个小石屋,不论春夏秋冬,都有一股清凉的泉水从山石缝里流出。石屋北边有一水池,我曾在那里边洗过澡。那水池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我父亲他们石匠队垒的。我记得父亲他们早上上山,晚上才回来,中午要在山上吃一餐饭,吃白馒头,还有肉菜。那时我就想,等长大了,我也凭力气去挣白馒头和肉菜吃。

不论哪个项目,只要排在前几名,都会有奖励。或是几只铅笔,或是一个带奖字的作文本。那时用的作业本上,带个红红的奖字,是件很荣耀的事情。

记得小时候,看到一队拉练的军人从公路上走过,心里羡慕的不行。心里偷想,我什么时候能走进这样的队伍里,跟他们走出大山,去看看山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。我特爱站在公路边,闻汽车过后散发在空气中的那股汽油味。

到了秋天过后,用槐树上掉下的种子,砸碎了捏在高梁杆上,中间插一根大头针,等凉干了,就是一支箭。再去大扫把上偷抽下一根竹条,弯成弓样,两头用细绳子栓上。这就是成套的弓箭。

村北河边有两棵大柿子树,暑假里割草,我们总是先去那儿。夏天人乏,坐下就想睡觉,有时就坐在树下睡着了。有时树上会掉下一个熟透的柿子来,摔在地上,像一朵盛开的花,这时离的最近的人就会后悔,要是接住了多好,也能饱饱口福,解解馋。

记忆里的很多事,都与吃有关。

穷也有穷的乐趣。

【王培静,原名王培敬,笔名鲁一贤,敬贤文学社创始人兼名誉社长。山东济南平阴人,中共党员,某杂志编审,现居北京。1987年毕业于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中文系。1982年应征入伍,历任山西怀仁00001部队战士、班长,解放军总后勤部派出所民警、干事。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,199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。著有小说集《秋天记忆》、《怎能不想你》、《王培静微型小说选》、《向往美好》、《家书·情书》,纪实文学《路上》等作品200余万字。主编、参与主编《2005中国军旅精短小说年选》等文学作品选集3部。 】

【编辑制作:滑溜,本名刘健,高级教师,憨派文学创始人。在其《滑溜》一书的扉页上赫然写着:憨则精,精则憨。/ 憨者因为憨走向了死亡,/ 精者因为精走到了尽头。/ 人生不同,/ 人死相通。/ 活着,曾经为一根鸡毛面红耳赤,/ 可以为一个女生舍身忘死;/ 死了,不骄傲广厦千万美女满城,/ 不沮丧……】

壹点号中国憨派文学滑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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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北槐卿忬(2022-03-20 19:40:03)回复取消回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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